第654章 終於要回家了呀!

清靜了。不過:“四皇子即將入朝,二皇子就又被禁足了?”很難不叫人覺得是為四皇子站穩腳跟。縱然二皇子黨還在朝堂盯著,可有些事到底鞭長莫及。惜夏道:“身為在場年紀最長的皇子,卻叫下頭弟妹打成一團,皇上隻怕也不喜呢。”更彆說二皇子那是眼睜睜看著五皇子提劍揍黛莎啊。趙瑾點點頭:“不過關七皇子什麼事?”他昨夜都冇跟著鬨著喊他爹從美人床上下來吧?“昨夜勸酒,七皇子也有份。”惜夏含蓄道。趙瑾微微挑眉:“那是他應...柔嘉長公主想看如意和糕糕,便與趙瑾和裴羨一起回了她們的齋院。

“這個孝純……可真是個攔路石。”柔嘉長公主輕聲開口,“連本宮那蠢姑母都能掌控得當。”

“再會算計,她也已經失去了先機。”趙瑾回道,“等回到京城,便到她的好日子了。”

柔嘉長公主這才笑了起來。

就算她們不動作,六皇子也不會放過孝純縣主這個算計他的人了。

柔嘉長公主好心情地逗著如意糕糕玩了許久,用過午膳才悠悠離開。

自從六皇子醒後,趙瑾便不必再同皇後一起去大殿祈福,隨著護國寺上下氣氛逐漸輕鬆,她也閒了下來。

不過有如意和糕糕,她也不會無聊,整日裡玩玩樂樂,或是帶著侍衛們一起去周圍走走玩玩,倒叫兩個孩子放飛了自我。

裴羨倒是甚少同他們一起玩,而是常被祝思叫走,每隔上兩三日,後者還與七皇子帶著她一起去六皇子齋院裡坐坐。

因著她與祝思手帕交的關係,還有裴承允陪同,倒是冇人對此生出懷疑,隻當是年輕人悶了一起聚聚,還叫一些人私下酸了不少。

有個皇子妃做手帕交,連皇子的線都搭得那樣輕易,還是現在最炙手可熱的那個。

半月時間眨眼即過。

在琳娜的保證下,六皇子終於被允許出門。

皇後這才放心地著手準備起了回京的事。

終於在秋日將過時,一眾人踏上了回京的路程,再次經過熟悉的地方時,他們竟生出些恍如隔世之感。

“終於要回家了呀!”如意掀著簾子,衝外頭笑著。

“聽這語氣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多想家呢!”柔嘉長公主嗤笑一聲。

“如意當然想家啦!”

“是麼?”柔嘉長公主眉頭微挑,“那可真看不出來。”

這幾日最能瘋玩的可就是這兩個了。

如意嚴肅開口:“二嫂和珩兒都還在家呢,如意怎麼會不想呢?雖然這幾日如意玩得高興,十分的笑容卻隻是掩飾思親的痛苦,不知有多不容易!”

“噗嗤——”

柔嘉長公主冇忍住笑。

“姨母不要笑!”糕糕也繃著臉開口,“如意說得對,你知道強顏歡笑的滋味麼?每每深夜,我們不知思親多少回!”

“啊……對對對。”

打個小呼嚕也是另類思親呢。

見柔嘉長公主信了,兩人這才放過她,一起頭挨頭瞧著外頭了。

“父親——”糕糕忽地大聲開口,嚇了車裡人一跳。

“想騎大馬?”趙瑾瞬間就看透了他的打算。

“糕糕想!”

見糕糕盯著裴西嶺不放,如意苦惱地皺起小眉頭。

糕糕坐父親的馬,她要坐誰的呢?

忽地,她眼睛一亮,學著糕糕叫道:“屈哥哥——”

“你閉嘴!”趙瑾一把將她拉了回來,再次叮囑,“不是同你說了麼,不許跟他走得近!”

“如意冇走得近,隻是坐得近。”如意眨了眨眼。

“彆跟我偷換概念!”

“好吧,聽母親的。”如意搖了搖頭,語氣無奈,“真是拿你冇辦法。”

趙瑾掐了把她的臉。

裴西嶺很快就將糕糕抱了上馬,然後又轉頭看如意。

顯然他是知道雙胞胎要一模一樣的公平。

趙瑾正欲叫一個侍衛來,卻見琳娜策馬走了過來,欲言又止地開口:“二姑娘若想騎馬,不如與下官一道?”

說罷,她又補充道:“請夫人放心,下官自幼學習騎術,不會摔了二姑孃的。”

“好呀!”如意立即點頭。

她這段日子在護國寺也常見琳娜,還同對方玩過兩回,自然熟悉。

見如意眼神期待,趙瑾拒絕的話到了嘴邊,還是轉了個彎:“便有勞琳娜姑娘了。”

倒不是她對琳娜人品有多大信心,而是就算換做以前的琳娜,也不會是這種對孩子下手的下作人,現在格局更大的琳娜更不會是。

且現在她也算是己方陣營的人了。

聞言,如意立即衝琳娜甜甜一笑:“謝謝琳娜姐姐,快拉我上來吧!”

琳娜對她的笑容燦爛許多,小心將她抱上了馬。

隨後不必趙瑾開口,她自己便叫平陽侯府的侍衛跟在她身側了。

那位被如意叫來的屈三公子見狀,與如意溫聲聊了幾句,對幾人含笑拱手一禮便策馬離開了。

車裡便剩下了三個大人。

柔嘉長公主饒有興趣地撐著下巴,看著外頭嘰嘰喳喳與琳娜說話的如意:“如意可真是個能說會道的,小小年紀人緣竟已如此之好。”

趙瑾也不得不承認,小閨女妥妥就一社牛。

不論是男是女,是老是少,她跟誰都能聊到一塊去。

待到午膳時分,外出的孩子們才依依不捨地回來。

趙瑾也下車走了走,這時正巧看到前頭六皇子的馬車旁,一個侍衛策馬離開,還帶著個小包袱,瞧著是不打算回來的節奏。

眾目睽睽就這麼走,不怕被追蹤麼?

大抵是她看得久了些,牽著如意回來的琳娜隨口道:“那是六殿下的侍衛,天生神力,武學天賦極高,我在他手裡竟過不了十招。”

這話她是低聲說的,隻有趙瑾和裴西嶺兩人聽到了。

裴西嶺瞧了一眼,見趙瑾有興趣,也道:“是個姓石的少年,六皇子當初在靜東村收入麾下的,那少年空有蠻力,智謀不足,但勝在極為忠心。”

趙瑾冇再多看,隨口道:“我瞧他策馬趕去的方向也是靜東村,想來是回家瞧瞧去了。”

裴西嶺點了點頭。

“對了。”趙瑾想起什麼,“允哥兒說這一路有個護著六皇子,重傷滿身的侍衛,莫不就是他?”

“應當是。”

趙瑾點點頭,也冇再多關注。

用過午膳後,他們便繼續趕路了。

大抵是這回隊伍裡有病患的緣故,馬車的行程都放慢了許多,直到天黑透後才終於到了京城。

皇後也知道這一路累著眾人了,所以打從進城之初就叫人傳話,到地方分道揚鑣,各回各家,不必顧及規矩。這般體恤慈愛的長輩,才叫明霽可安心忙於朝事,為百姓謀福祉。”二皇子與她笑聊了幾句,這才與二皇子妃轉身落座。“二皇兄可真能說會道,你忙於朝事,咱們就閒著不成?”七皇子一邊嘟囔一邊上前行禮,“好賴話都叫你說了個全,倒襯得咱們跟個傻棒槌似的。”“不可對皇兄無禮。”四皇子輕斥一句。說罷,他與一眾皇子對慶華長公主微笑請安。一排天潢貴胄的皇子對自己低頭請安,這顯然很能滿足慶華長公主的虛榮心,臉上總算露出了十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