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合作達成

月,蘭妃娘娘久病,平時離不得人,就換了別的太醫,李太醫自回來之後,還沒有其它的。”“小容妃,你還記得嗎?”南昭雪丟擲這個問題,目光鎖定他。沈杏林麵色如常,沒半點更改:“記得,不過,那時候下官還沒有資格給主子們診脈,沒資格在外行走。”“那小容妃,是由誰負責的?”“初始是林太醫,後來容妃娘娘……那時候還是容貴妃,得了一場急症,指名要林太醫給醫治,林太醫就把小容妃的事轉交給李太醫。”“可之前的脈案上,本...酒過三旬,菜過五味。

這場酒宴聚會漸漸到了尾聲,每個人都很盡興。

南昭雪手執酒杯,目光清明,時不時與封天極低語幾句。

總鏢頭起身過來,到近前舉舉杯:“王妃,在下敬您,請滿飲此杯。”

南昭雪把酒飲了,酒杯還沒放,總鏢頭又說:“在下有個小準備,想給王妃遞個投名狀,表表態度。”

“請隨我來。”

總鏢頭又補充說:“王妃若是不放心,可帶上手下。”

“不必,”南昭雪笑著起身,“我的小丫環跟我一同去就好。”

野風跟上,南昭雪眼神示意其它人稍安,隨著總鏢頭離席。

百戰微蹙眉,離遠芳解釋說:“你放心,我父親沒有惡意。”

百戰點點頭,離遠芳又道:“那,你們辦完這邊的事,就要走了嗎?”

“沒錯,我們已經在這裏停留很長時間了,得往前走了。”

“要去哪?”

“邊……”百戰話到嘴邊又嚥下,“人多口雜,這是秘密,不能說。”

離遠芳臉微紅:“也對,我們走鏢的路線也不能說。那你們還會回來嗎?”

“這個要看情況吧,有可能原路返回,也有可能另走其它的路。”

離遠芳用力抿唇,卓江玲湊過來:“離小姐,你最近還要出去走鏢嗎?”

“暫時還沒有計劃,”離遠芳說,“我與周遠銘的婚事出了這麽大岔子,父親說讓我多歇息一段時間。

可能要過了年,開春再去。”

“周遠銘那個壞種,”卓江玲哼道,“及時發現是因為你有福氣,與那種人無緣,月老會給你帶更好的來。”

“百戰哥,你說是不是?”

百戰擦擦嘴,點頭讚同:“就是。

周遠銘那個家夥,就該大嘴巴削他,誰要是因此事笑話你,一塊兒削。”

“我和王知府的關係還可以,你想想削?想的話我帶你去大牢裏。”

離遠芳眼睛晶亮:“不用,那種狗東西,我怕髒了手。”

“這倒也是,”百戰又吃一口肉。

卓江玲撫額,悄悄踢他一腳。

百戰看看桌子底下:“你踢我幹啥?腿那麽長呢?”

卓江玲:“……”

南昭雪跟總鏢頭到議事偏院,院子裏依舊亮著燈火。

“王妃稍候,”他轉身進屋。

不多時,把捆得跟粽子一樣的曹管事拎出來。

“啪”,人扔到地上,總鏢頭拱拱手,“王妃,這就是投名狀!也是我威遠鏢局的態度。”

南昭雪心頭微鬆,這第一關,離家父女算是過了。

她垂眸看著曹管事:“太白問你拿了多少錢?”

曹管事麵若死灰的臉上再次浮現震驚神情。

忽然間明白,他為什麽會暴露得這麽徹底。

原來,都是因為南昭雪!

太白入城幾天後才悄悄聯係他,過程萬分謹慎小心。

起初他以為因為他是細作,而且是極成功的細作,不得不小心,後來才知道,更重要的是因為戰王妃。

他啼笑皆非,覺得太白小題大作。

戰王威名赫赫不假,但王妃?無非就是個在深宅後院中算計爭寵的女子罷了,能有多可怕?

但太白執意謹慎,從不與他當麵聯係,他也隻好順從。

本以來平安無事,哪想今日翻船翻得徹底。

“說話,”南昭雪笑容不改,“別讓我問第二次。”

站在一旁的野風上前,伸手撥開腕間手腕,“錚”一聲彈開鋒利匕首。

刀光一閃,血光隨即濺開。

“啊!”曹管事痛呼一聲,想要蜷縮起身子,因為被捆著,無法動彈。

他咬著後槽牙:“……沒拿。”

野風麵無表情,舉刀要再刺。

“真沒拿!”曹管事臉色慘白,嘴唇都要咬破,“他說揚城重要,讓我格外小心,潛伏不易,關鍵的時候再用。”

南昭雪略點頭,野風再次出手。

曹管事痛得青筋迸起,死死咬牙,渾身都緊繃。

明明都說了,怎麽還刺!

總鏢頭喉嚨微微滾動,心頭一陣緊縮。

南昭雪擺手,野風退到一旁,刀尖滴著血,淋漓一地。

“聽清楚,我每個問題隻問一遍,崔員外和你什麽關係?”

曹管事茫然:“崔員外?什麽崔員外?”

野風手腕微動,曹管事拔高音量:“我真不知道,不認識什麽崔員外!和我聯係的,就是酒樓的那個!”

“太白還和你說了什麽?”

“就聯係過三回,最後一次問我,有哪幾家靠譜的收字畫的,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。”

南昭雪卻懂了:看來太白的確看重揚城,沒有問曹管事拿銀子,以免暴露,而是偷賣一些字畫。

“如果他要是取銀子,會以什麽為憑證?”

“一枚私章,一枚印信,私章就是他自己的,印信我不知道是誰的,隻知道是個獸形,很特別,一眼就能看出來。”

和之前取得的資訊一樣。

看來,太白要取銀子,就是憑那樣東西。

“還有什麽要說的嗎?好好想。”

“我知道的都說了,我雖然是細作,但也隻是其中之一。

上峰對我們要求極嚴,除了自己的訊息,別人的嚴禁打聽。”

“那也就是說,沒什麽可說的了?”南昭雪漫不經心地問。

“我真的都說了,還求您給我一條生路,我立即滾出揚城,回西梁去,今生保準不再踏入一步。”

“生路沒有,我家王爺在邊關時,是怎麽對待細作的?

你們本就帶著惡意來,還想得到我們的善意?憑什麽?

若是沒有抓到你,待到你們所謂的關鍵時刻,你準備怎麽做?會給我們的人一條生路嗎?”

曹管事瞠目結舌,惶恐的眼睛裏,映著野風閃亮的刀光。

“總鏢頭,”南昭雪無視曹管事的屍首,“他私吞下的銀子,八二分,兩分算是漕幫的見麵禮。

希望以後威遠鏢局與漕幫,能夠好好合作,共同發展。”

總鏢頭回神,拱手時都多了幾分敬畏:“在下必當不負王爺王爺厚望。那銀子……”

“不必推辭。”

南昭雪打斷他,權力、利益,永遠都是最堅實的合作堡壘,自古以來,無一例外。

談感情嗎?沒有經濟基礎的感情,最後都被西北風吹散了。

更何況,漕幫和鏢局,談的就是合作,合作就是為了生意。

“王妃,銀子我會記在遠芳名下,是她私人的嫁妝,包括錢莊都是,待將來她出嫁,會一文不少的帶過去。”

南昭雪笑意染上溫度:“哦?總鏢頭有乘龍快婿的人選了嗎?”太子妃淡淡道,“不過,我還不夠狠。”“夠狠的話,早在寺廟的時候,你就該殺了我,是不是?”“不錯,”太子妃咬咬牙,“當初一起去上香,我就該弄死你。”南昭雪聲音帶笑:“你不是不夠狠,你是太過貪婪。那時候你還想要太子妃之位呢,殺了我這個戰王妃,你怎麽交代?”太子妃緩緩站起來,雙手扶著欄杆:“你到底是誰!”“你不是南昭雪。”南昭雪微挑眉。“阮氏早把南昭雪治得死死的,她膽小,懦弱,沒有半點反抗之心,別說膽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