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八章 竟然是他

,遮住眼中的情緒。“念兒,”封天極低聲說,“我不是你的爹爹。”念兒大眼骨碌碌地看著他,嘴巴扁了扁,“我不信,你就是,爹爹撒謊!我娘有畫像,畫像中的人明明就是你,娘說那是爹爹的畫像。”封天極語結,彎腰拉住他的小手:“你知道你的生辰嗎?”“知道。”“什麽時候?”小念兒豎著手指:“三月十九,我是三月十九的生辰,我快三歲了哦,已經是大孩子了。”封天極眸色凝重,他在心裏快速算了一下,時間往前算……慧娘懷上孩...穗兒頓時羞羞怯怯,別開臉,委屈又故作不委屈地說:“奴婢沒事。”

“小臉成這樣,還說沒事?大膽地說,是誰打了你?本宮定會為你做主。”

南昭雪聽到這個自稱,腦子裏轟然一炸。

本宮?!

太子?

南昭雪猜到對方定然身份不一般,也有過是太子的猜測,但……當太子真的出現在眼前,還是不免震驚。

堂堂東宮太子,竟然跑到一個商戶家裏,和庶女?

這太子,真是作得一手好死啊。

穗兒嬌聲道:“多謝殿下,奴婢隻是個丫環,不足為慮,有您的這份心思,奴婢就心滿意足了。”

太子滿意的點頭:“好丫頭,真是善解人意又懂事。”

他摸出一個金錠子來:“喏,拿去,明天去買些零嘴吃,或者買個喜歡的小首飾。”

“多謝殿下!”穗兒歡天喜地的接過。

她也有分寸,現在太子正和二小姐蜜裏調油,她能跟著沾光就行,撈點好處,在太子麵前露露臉就足夠。

再多了,二小姐也容不下她,反正以後一起到東宮,時候還長著,那時大家就各憑本事了。

太子挑簾進屋,看到南若晴倚靠著床頭,身上的粉色絲質寢衣滑下一些,露出半個香肩,雪白的肌膚,瑩瑩似白玉。

她微合著眼睛,像是睡著了,手垂下,還有一本半開啟的詩集。

太子若有似無的笑了笑。

看書看累了?才女?

太子其實並不在意這些,不過,這些女人的小心思,他倒也不介意陪著演。

他走過去,輕手輕腳,一手握住南若晴的指尖,一手把詩集拿起來放好。

南若晴適時的“醒”了,眼睫微微顫動,目光迷濛,嬌憨地看著眼前的人,小嘴嘟著,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。

“殿下,殿下?是您來了嗎?我不是在做夢吧?”

太子握著她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吻:“傻姑娘,怎麽是做夢?你摸摸看,本宮是不是真的?”

南若晴嘴巴扁了扁,委屈地地掉出眼淚來。

“怎麽還哭上了?這是怎麽了?”

南若晴抹著眼淚:“沒事,我是太高興了,外麵冷吧?殿下快暖暖身子,我去給您倒熱茶。”

她說著就掀開身上的被子要下床,腿剛一動,就“啊”地叫了一聲。

太子急忙扶住她:“怎麽了?可是碰……”

當看到南若晴腿上的傷時,聲音嘎然而止。

南若晴有些慌亂地把傷護住:“沒,沒事,我沒事。”

“腿怎麽了?”太子憤怒又心疼:“怎麽回事,晴兒?快說,不許瞞本宮,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?說,是誰幹的!”

南若晴眼睛又紅了,搖頭咬著嘴唇,眼淚飛濺。

“殿下別問,我不想給殿下惹麻煩,我隻想和殿下安安生生地在一起。”

她越是這麽說,太子就越要知道不可。

“是我姐姐回府了,我去探望她,她說我不得召而私自去找她,是私闖,不守規矩人,她讓手下的那個丫環懲治我,我認錯也不行,讓我跪了近兩個時辰。”

她抹著淚,繼續說:“我倒沒什麽,我母親也被她的丫環打了,父親替我求情,也無濟於事,我……是我自己不懂事,我也不懂她,她現在是王妃,身份地位比我們都高,有氣衝我們撒,也是應該的。”

南昭雪聽她說的這話,無聲冷笑,她這張嘴還真是敢顛倒黑白。

這方麵,倒是得了阮姨孃的真傳。

太子一聽是南昭雪,微怔了一下,仔細思量半天,印象中的戰王妃,似乎並不是南若晴說的這樣啊。

他不動聲地問道:“戰王妃怎的突然回府了?”

“這……我也不知道,”南若晴咬唇,他怎麽偏離了重點?

重要的是南昭雪為什麽回府嗎?不是應該是為什麽一回來就欺負人嗎?

“不過,有府裏的采買回來說,聽到街上都在傳,長姐是被趕出來的。”

太子一怔:“被趕出來?為何?”
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,”南若晴垂眸,心裏有點不滿。

她之所以像剛才那麽說,就是想提醒太子,她現在還沒有名分,身份地位不如南昭雪,要是太子心疼她,就該給她個名分了。

身子都給他了,名分還不該給嗎?

太子現在卻滿心都是南昭雪的事,哪還顧得上她?

一邊思索著,一邊回想南昭雪清冷漂亮的模樣,宛如雪山上的蓮花,讓人忍不住想,折下來好好的賞玩。

南昭雪要是知道太子把她的比喻成了白蓮,非想辦法抽他兩個耳光不可。

“殿下?”南若晴依在他胸口上,“您是不是也覺得,我是無事生非?”

太子回神:“當然不是。這樣吧,找個機會,你把她約出來。”

南若晴眼睛微變亮:“太子殿下是想……我不想讓您為我出氣,姐姐她定然是被趕出王府,心情不佳,這才發脾氣的,我應該理解她,安慰她才對。”

太子把玩著她的細長柔軟的手指:“不會,我不會懲罰她,我隻想知道,究竟是怎麽回事。總之,你聽本宮的就是,把她約出來,約去本宮的別苑。”

南若晴隱約覺得不對,不知道太子打的什麽主意,但太子已經湊過來,上下其手。

她很快迷失,哪還有什麽理智。

太子的別苑?南昭雪琢磨,那是什麽地方?

他想幹什麽?

讓南若晴約她去別苑?

這家夥一定沒安什麽好心。

再接下來,南昭雪也沒興趣再聽,帶著野風悄然離開。

她們沒走院子前門,沒去招惹太子的那兩個人,而是直接越後牆而出。

回到院子,南昭雪收拾了一下也睡下,這個訊息實在太勁爆,明天得讓時遷跑一趟才行。

太子竟然和南若晴搞在一起,這是什麽時候的事?

難道是從那次在寺中見過之後?

那次可是太子妃“小產”,他又驚又愧疚,還有功夫搞這事?

難怪南若晴趾高氣揚,媒人給說的那些人她都瞧不上。

堂堂東宮太子,一國儲君,未來的國主,還有比他更尊貴的嗎?

南若晴做的,原來是這個夢。

嗬。雪行禮道:“回主子,這裏麵的香沒有什麽特別的,就是一些尋常用的,不過,最後這一次裏,應該是被人加入了迷、藥。”“迷、藥?”“正是,”時遷拿起小香爐的蓋子,“這種香爐,是燃燒之後從蓋孔中滲出香霧,因此,香燃盡之後,除了香爐裏有,蓋子的小槽中也會存留。小人剛剛看過,有一種迷、藥,加入以後能讓意識模糊,睏倦不已。”南昭雪接過蓋子:“雍王說,他來了就想睡覺,以為是醉酒的緣故,最後倒在榻上睡著,難道,真實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