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九十六章 人盡皆知的秘密

西也會被損毀殆盡,所以,隻要機巧匣不開,裏麵的東西不露不出去。”“嗯,”雍王手撫額頭,“封天極那天也沒有任何訊息,看來,他那日隻是救了人,並沒有發現其它。如此,本王也能安心些。”“在下已經在挑選新人手,王爺且放心,等人手一到,即可再開工。那邊也有人在盯著,並沒有人發現水下端倪,若是有人發現,這麽多日子過去,早有人去探了。”“說得也是,”雍王重新展露幾分笑意,“本王翻身之功,就著落在此事上了。”辛竹...南昭雪給封天極倒杯茶。

“情況怎麽樣?是不是撞見許帛了?”

“嗯,我正和太白說話,他就到了。”封天極抿一口茶,“太白和許帛他們不是一路,太白應該就是憑信物取點錢,但不摻和臨州的事。”

“許帛去找太白,也是想讓他想辦法,快點勸說你離開臨州。”

“我和太白說了不少資訊,但他的關注點,似乎在其中一點上,他好像對胡小姐要嫁給許帛感到十分驚訝,脫口就說不可能。”

“另外,”封天極略一沉吟,“還有件事,有點怪怪的。”

“什麽事?”南昭雪說,“你說。”

“我正和太白說話,許帛來了,他讓我去床幔後,後來被許帛發現。

許帛盯著我打量半晌,說,容貌好,難道你也……”

封天極一頓:“他後麵的話沒說完,太白就冷了臉,說,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。

太白還問他,要娶胡小姐的事,馬朝山知不知道。”

南昭雪眉心微蹙:“的確有些奇怪。資訊量那麽多,怎麽會隻關注這條看似最沒有什麽價值的?”

“我也是這種感覺,”封天極把那錠銀子放在桌子上,“這是他給我的,還說讓我好好辦事。

他此行的目的,應該就是把你帶回西梁。”

“我臨走時,蒼柏叫住我,這個人果然不簡單,他問我,給我的藥怎麽樣了。”

“我說給你放過兩次,他還向我示好,”封天極壓低聲音,“他告訴我,雲竹的腿要廢了。”

南昭雪詫異:“要廢?雲竹的確捱打挨罰,但不至於這麽嚴重。”

“是,蒼柏動了手腳,他似乎無所顧忌,我問他先生是否知道,他說無所謂,一個煮茶的奴仆,有的是。”

南昭雪迅速把這些情況理一遍:“這次得到的訊息有兩點:一是太白為什麽奇怪胡小姐會嫁給許帛;二是蒼柏的身份。”

封天極說: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蒼柏也是太子的人,我的意思是,直屬於太子的人,貌似跟在太白身邊,其實並不怎麽受他約束。”

南昭雪眼睛微亮:“很像。如果是這樣,那倒說得通。”

“那藥丸是蒼柏給我的,應該是太白不知,那也說明,太白和他們的太子,也不是那麽同心同力。”封天極一提到那個太子,語氣就冒涼意。

“那樣最好,他們不合,對我們纔有利,”南昭雪輕握他手指,“不生氣。”

“好,接來下去哪?”

“剛才接到訊息,知府已經去胡府,那我們就去知府衙門瞧瞧。”

“好。”

此時胡府中,馬朝山帶著幾名衙役剛到練武場。

練武場門口被攔下:“大人,您的手下不能進去。”

“為何?”

“這是城使的命令,也是規矩。我們城使治軍練陣,豈能隨意被人瞧了去。”

馬朝山都覺得莫名其妙,這是練武場,又不是軍事演習,真當他是個文官,什麽都不懂嗎?

“行,”他爽快地答應,吩咐手下衙役,“那你們就在此處等候。”

“是。”

一進入練武場,馬朝山眼睛就不夠用,好多人,哪哪都有人,穿的衣裳也一樣,實在瞧不出哪個是胡思赫。

就在他茫然四處找人的時候,壓根不知道,他帶來的幾個衙役,都被請走了。

胡思赫站在入口,眼睛若藏著寒芒:“他還真來了。”

胡夫人道:“他既然來了,就讓他走不了。”

“也不知道王妃那邊情況如何,他可是朝廷命官,”胡思赫低聲說。

胡夫人短促笑一聲:“那又如何?他要是個平常人,還用你我合力拿下他?

夫君,王妃已經為咱做了不少,咱可不能退縮。”

“夫人誤會了,我沒有退縮,這個家夥肯定有問題,我並不怕。

我的意思是,換知府是要報朝廷的,我遞摺子說明情況不要緊,可這其中是不是得寫王妃的情況?

封天極還在京城被禁著,我是怕給他們惹上不必要的事端。”

胡夫人拍拍他肩膀:“夫君不必擔憂,直接把王妃省去不就行了?

反正到時候我們抓到罪證,馬朝山是跑不了了的。

至於說怎麽抓住的,還重要嗎?

就算是有人揪著過程不放,大不了我們看風向,一力承擔,實在不行就回去當山大王。”

“好,聽夫人的,”胡思赫一口答應,“那我進去會會他。”

“一起吧。”

夫妻二人進入練武場,馬朝山正四顧茫然,扭頭看到他們,趕緊上前來。

“胡城使,胡夫人。”

“大人怎麽到這裏來了?”

“本官有重要的事情,想和城使麵談。”

“哦,談吧。”

馬朝山看看左右:“這……換個地方如何?本官的事至關重要。”

胡思赫和胡夫人對視一眼:“也行,正好本使也有話要對大人說。”

馬朝山跟著他們出練武場,腳步匆忙,他感覺遺忘了什麽,但被胡思赫一打岔又岔過去。

他的幾個衙役,被他徹底忘了。

到收房,胡思赫也沒讓人上茶,入座便直接問道:“你有什麽事?”

馬朝山覺得這話態度不怎麽對,但此時也顧不上這些細枝末節。

“城使,本官聽說,戰王妃在你府上?”

胡思赫略一頓:“你聽誰說的?”

“訊息是怎麽傳出來的,不重要,重要的是,這是不是真的?”

“是又如何?”

“城使,那戰王會來嗎?”

城思赫微擰眉,怎麽個意思?看馬朝山這樣,比他還不想讓封天極來。

“這本使不知,戰王是親王,本使哪能管得了他?”

馬朝山微子前傾,嗓音壓低:“城使,本官以為,不能讓戰王來。”

“為何?”

“城使難道忘了,你與戰王素來不合,他的王妃……一個婦人而已,懂什麽城中事務?

依本官看,她就是故意找事,說你我辦事不利,消極懈怠,然後讓戰王來對付你。

說不定,這就是戰王在背後指使,想著拉你下馬。”

胡思赫一拍桌子:“他來對付我?他怎麽對付我?我會怕?”

胡夫人清清嗓子。

胡思赫抿住嘴唇,思索片刻:“怎麽本使與戰王關係不怎麽好的事,你也知道?”

馬朝山一怔:“……有誰不知道嗎?”

胡思赫暗暗咬牙:這他孃的不應該是一個秘密嗎?!

胡夫人眼看著話題要偏,適時問道:“大人的意思是,戰王妃是故意,想引戰王前來?”

“是極。”

“戰王來幹什麽?拉我夫君下馬?”

“沒錯。”

“為何?凡事總有緣由。我們夫妻也在臨州時間不短,比大人你還要長一些。

說實話,戰王他要想對付我們,還需要用這種招術?

他是親王,我們隻是一個護城使,更何況,如果這是戰王夫婦的計策,那大人,你又是如何得知的?”都驚了,一把抓住南昭雪的手腕:“你……你幹什麽?”“我給他做個檢查,”南昭雪坦然,“你在一邊看著就行。”“你……什麽檢查,要……脫了褲子?”封天極無法從震驚中回神。“我懷疑,他不能人道。”封天極眼睛微睜,喉嚨滾了滾,張張嘴說不出話,腦瓜子嗡嗡響。“不是,你……他……”他語無倫次,不知道該怎麽說,幹脆咬牙:“不行!”“我去找個別的大夫來。”南昭雪深吸口氣:“現在來不及,再說,別的大夫能為你保密嗎?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