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3章

。櫻櫻,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。從七八歲的時候,她內心一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指引,要去帝京城找一個人,是一個對她極為重要的人,但又說不上來。每個月裡,氣血最虛的那幾日,她的眼前甚至能出現一些幻覺。看見華麗的宮殿,與一個淡紫色衣裙的美人,可就是看不清楚她的臉。從這一日後,連著過了五六日,流川都再冇有出現過。晚櫻心情是有些沮喪的,被人騙的滋味不好受,反覆讓自己被人騙的感覺就更糟糕了。流川,是拿著她的跑了嗎,...裴琰其實在三日前就已經甦醒了,他讓李文年陪著演幾天戲,就想看看宮中到底有多少人是不老實的。

他這傷勢不算重,對於裴琰這樣身強體壯的人來說,休息幾日便可下地了。

李文年道:“回皇上的話,臣一直守口如瓶,除卻皇上與微臣,無一人知曉。”

寢殿裡隻剩下裴琰與福康時,裴琰突然道:“你去瑤華殿悄悄將嫻婉儀請過來,就說朕不行了。”

福康滿眼疑惑,勸諫道:“啊,不行啊皇上,這話太犯忌諱了,奴纔不敢!”

裴琰道:“你不是說朕昏迷那日嫻婉儀一直哭,哭了一夜嗎,朕冇見到便算不得是真的。難道是你在誆騙朕,這可是欺君之罪。”

福康撓了撓腦袋,隻好說:“奴才遵旨。”

他分外看不懂裴琰,難道是想請嫻婉儀過來抱著皇帝再哭一次嗎?

皇上這是要乾嘛,學民間小郎君與小娘子催淚後你儂我儂?

江雲嬈在瑤華殿裡,一直病懨懨的,準確來說是生了一場病,倒在了床上好幾日,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。

芝蘭端著藥碗站在江雲嬈的鸞床邊:

“娘娘這病好得也太慢了些,定是那日宮宴一直穿著舞裙回來,冇有及時更衣,讓春日晚上微涼的風給吹著了涼。”

江雲嬈並不在意,而是問:

“這不重要。你快去打聽打聽皇上到底怎麼樣了。太後將我圈在瑤華殿,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。”

芝蘭歎了口氣:

“您還算輕的,鐘雲宮的寧貴妃因操辦宮宴出現重大失誤,位份被連四級,如今是寧嬪了。”

江雲嬈眼睛都瞪圓了:

“啊,降了四級!寧如鳶這下不得哭死,這一個多月的心血全白費了。”

芝蘭隻是搖了搖頭歎道:

“諸如此類的事件,從前在後宮裡也不算是少見的。悶頭做事的人,與享福受賞賜的人,從來都是兩撥人。”

花吟也在一邊憤憤然:

“是啊是啊,這場宮宴明麵上貴妃娘娘出力最多,暗地裡是婉儀娘娘您出力最多,您們二人明明就是這場宮宴的大功臣,現在倒好了。

貴妃變成了寧嬪,您也被禁足在瑤華殿,真是不明白,這還有冇有真理了。”

江雲嬈沉下眸子:

“琉璃盞無故墜落,這放在哪處來講都是主辦人的第一責任,但那琉璃盞無故墜落後又墜了一塊石頭下來,我便覺得不對勁了。

房梁上哪裡會來的石頭,我想定是有人刻意而為之。”

芝蘭:“那石頭還有些大,若是砸中要害,必死無疑。”

江雲嬈:“一石二鳥的計謀,當真是手段毒辣啊。”

對方害怕琉璃盞一下子砸不死她,還又再加了一塊石頭,想來是想要置她於死地。

不知道是不是皇後魏婉瑩,畢竟曆經上次那件事,皇後可是把她給恨上了。

芝蘭又道:“眼下看來還真是,您與貴妃娘娘一下子倒台,這後宮怕是又要變天了。”

江雲嬈沉默了起來,感覺自己已經被迫的捲進了這場宮闈爭鬥之中,還已經愈演愈烈了。

自己退無可退,避無可避。她隻覺背後一涼,這樣的日子不知道多久是個頭。了,今日你娘子還金光閃閃的站在宮宴之上,才立了功呢。”秦鬱樓藉著酒勁兒一把甩開周氏的手,怒道:“在外麵再是如何呼風喚雨,回到家中不還是我們秦家的婦人嗎,不還是我秦鬱樓的女人嗎,有什麼好得意的?男子為天,女子為地,我讓你跪著你就得跪著,難不成還要反了天啦!”秦鬱樓從未這樣硬氣過,硬氣得讓寧珊月覺得這纔是秦鬱樓最真實的想法。她咬了咬牙,沉聲問道:“你當初跟我成婚,我們是什麼都說好的。我甚至向你明言過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