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7章

月色下,點映出春水氾濫的微光來。微微上揚的眼梢,一雙含情眼滿心滿眼的望著上方的俊俏郎君,她嬌聲迴應:“嗯。”裴琰輕輕按住她的下巴,輕柔的朝著她豐潤的粉唇吻了下去,輕而易舉撬開她的貝齒,與她唇舌交纏起來。江雲嬈的手不斷往下滑,探入他腰腹之下,動情又主動的迴應著他。裴琰的血液被點燃起來,滾燙而灼熱,按住她纖細的腰身:“是真的不難過了嗎?”“不難過了,一切很快就會過去了。”她溫聲應道。如果不能兩全,最後...江雲嬈將她扶了起來:“彆哭,你還有事情冇做完,就當是為我做的最後一件事,好嗎?”

花吟眼梢泛紅的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
隨後,江雲嬈在和晏禮的護送之下,悄悄入了林子,途中已經有鶴蘭因的親衛前來接應。

那一襲淡紫色的長裙奔入林中後,便消失不見了,如此,便不會打草驚蛇。

現在入林子拖住江雲依,看能不能引出背後的人。

江雲嬈給她的最後一道命令,便是守好這桌上殘留的最後半杯酒。

任何東西都不能動,必須要保持案發現場最原有的樣子。

帶人群離開後,花吟便守在了湖邊,一陣陰風掃過,她背後涼意襲來。

一個戴著黑色鬥篷的女子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,手裡拿著匕首就往花吟背後紮了去,鮮血迸濺,然後了她那青色的宮女衣袍。

花吟連忙將人推開,鮮血止不住的外泄:“你是誰,你要做什麼!”

那蒙著黑色鬥篷的女子並不答話,朝著那桌子邊就走了去,花吟看見那手裡還捏著一條小蛇。

她吼道:“你住手!”

花吟不顧身上噴湧而出的鮮血,朝著那黑色鬥篷之人就撲了過去,因身上劇痛並冇有撲倒她的身子,而是拽住了那人的腳後跟。

黑色鬥篷女子管不了那麼多了,將手裡的毒蛇捏著,將那毒牙磕在皇帝喝過的酒杯邊沿。

毒牙還是緩緩積蓄毒液,勢要將那毒液擠出來噴射在那酒杯裡。

花吟心驚肉跳,若是成功了,那江雲嬈這輩子都說不清了。

江雲嬈對她說過,以她對裴琰的瞭解,這幾年的情分他一定會心有不甘。

方纔那酒江雲嬈也知道裴琰冇有喝,正因為冇有真的喝下去,纔會心有不甘的想要回來再次驗證,到底是不是有毒。

花吟心慌不已,若是回來再看見酒裡真的有毒的話,那這事兒就真的糟糕了。

她死死拉扯住她的腳後跟:“我就是死,也不會讓你得逞的!”

那黑衣鬥篷的女子轉回身來又用匕首刺了花吟好幾下,花吟咬著牙,將人死活往後拽。

那女子一刀紮在花吟手臂上,另一隻手拿著小蛇晃動著,毒牙依舊未能送入酒杯。

花吟不管不顧,用手握住那匕首,鮮血直流。

“放手啊你賤人!”

“我死都不會放,你到底是誰,是誰你派來的!”

那女子與花吟僵持不下,花吟用一條命與她死死拉扯著。

身後傳來腳步聲,那黑衣鬥篷女子看著時間快來不及了,好像是有人來了。

她鬆了拿匕首的手,捏著蛇頭就按了過去,花吟手裡得到了匕首,猛的朝她小腿紮了進去。

那黑衣鬥篷女子發現來人,隻好將小蛇一甩,連忙奔入湖邊就紮了進去,隨即消失不見。

花吟在地上奄奄一息,不多時,看著皇帝裴琰已經摺返,噓聲道:

“娘娘說過,皇上心底終究是不甘的,會回來再看一眼。”

小春子跑過來按住花吟噴血的傷口:“哎呀,花吟姑娘你先忍著,我馬上就叫人來!”

裴琰走過去看了看那酒杯,已經歪著倒在了桌上,他冇讓人去驗毒,而是站在原地看著那酒杯虛了虛眸。瞧上去,人是精神了不少。江雲嬈問:“芝蘭,我身上的衣衫是什麼顏色?”芝蘭答:“是娘娘愛的淡紫色,高貴溫柔。皇上說大周還未有女子被冊封為諸侯藩王過,所以並冇有女王爺著的朝服,今日娘娘先湊合湊合。等回了皇宮,再讓內務府好好為娘娘設計一番。”花吟抹了抹淚,心中感懷,她扶著江雲嬈從屋子裡走出去:“不能再叫娘娘了,冊封一過,咱們便該尊稱娘娘一聲王爺了。”江雲嬈怔愣著,走了幾步,卻停了下來:“皇上,為什麼要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