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0章

麼幾年了,且這我這後爹與先前那位妻子是冇有子嗣的,江老爺之前可是北境首富,卻一生無子,肯定是人生一大憾事。這訊息要是讓我這後爹知道了,肯定得樂死過去。”劉大夫道:“夫人,方纔診脈這動靜,好似還不是單胎,極有可能是雙生胎,您要好好養著了。”李慕華胸口一窒:“老天爺,老身這......”江雲嬈在一邊笑得前仰後翻:“阿孃,你這是什麼表情,換做我從前的故鄉,你這年紀頭胎的都大有人在。”李慕華歎了口氣:“一...耳朵邊斷斷續續傳來“閼氏”兩個字的聲音,她有些奇怪的聽了聽,大周後宮的嬪妃議論她們匈奴閼氏做什麼?

江雲嬈遠遠就看見了她,眯眼笑著主動打了招呼:“朔蘭公主,怎麼不過來坐坐?”

拓跋朔蘭連忙跟身邊的女仆說:

“看見冇,這貴妃開始找我的麻煩了,我纔不會示弱,去就去!”

她大步跨來,手裡把著腰間的金色彎刀,揚了揚下巴:“貴妃找本公主做什麼?”

江雲嬈嬌軟的烏眸裡毫無危險意味,滿是春風般的和煦:

“不做什麼,碰巧看見你了,就跟你打打招呼。

你自匈奴跋山涉水來到大周,路上走了好幾個月,如此辛苦也是為了自己的國家,為了自己的子民,我倒是極為佩服的。”

拓跋朔蘭揚著高傲的頭顱,魏皇後說江雲嬈是個心計手段最多的女人,慣會說好聽的話,她纔不信:

“不必說奉承話,我一句都不會信。”

江雲嬈笑著點頭:“好好好,不說好聽的話,反正公主也不信。

那公主過來看看咱們大周的胭脂吧,都是茵茵自己做著玩兒的,姑孃家都喜歡這類東西,你要不要看看?”

拓跋朔蘭道:“閼氏?閼氏在我匈奴是單於的妻妾,你這是什麼?”

江雲嬈撐著腰身站了起來,將那一小罐胭脂瓷罐拿了起來給她看:

“這叫胭脂,字音跟你們匈奴單於的閼氏是一個讀音,不過這並冇有什麼關係。

這胭脂是大周女子用來點妝用的,塗在麵頰腮邊,我們也叫點紅妝。”

拓跋朔蘭翻了翻白眼,一臉嫌棄的將東西接了過去,聞了聞,居然還有花香的味道,隱隱透著一股甜味。

這胭脂,在匈奴那邊的確從未聽說過。

萬茵茵將胭脂抹了一點出來,塗在自己手背上:“你看嘛,就是這種顏色,塗在臉上可美了,氣色好。”

她語氣不見得有多好,要不是江雲嬈安排,她纔不跟這匈奴公主說話。

萬茵茵又拉過來一位宮女,給那宮女點了紅妝後,麵容是有些明顯變化,嬌豔了許多。

拓跋朔蘭是匈奴人,常年馳騁草原,皮膚算不得白皙。

顴骨處還有兩團太陽曬後的紅暈,的確不能跟嬌養的漢人女子相比。

麵前這宮女,的確是美了些。

她睜圓了眼,有些驚訝,但還是將罐子一把放回江雲嬈手裡:

“這些東西給貴族玩玩兒還行,若是在冬日,還比不上一處溫暖的氈房有用。”

她想了許久,朝堂她是插不進去手,可並不代表自己一點法子都冇有。

江雲嬈與她說的每一句話皆在試探,她在思考,匈奴公主到底是一位怎樣的女子?

自己從前不願與她接觸,實則也是心底在牴觸。

可後來想想,匈奴公主也並未做過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,

自己好似也活在對她的偏見與敵意之中,正如拓跋朔蘭對自己的敵意一樣,都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啟的。

江雲嬈願意重新認識一下這位公主,人與人之間的交談與交往,怎能一開始就帶入到敵對的關係中去?

且她很明白,匈奴和親是國事,不能玩兒陰招。憔悴。皇上不入後宮,魏皇後在宮裡隻手遮天,一個不受寵的小妃子,她想做什麼都可以。我們幾個為她說過話的,都被魏皇後敵對了。”江雲嬈眸色帶了些恨意:“茵茵是在替我承了魏皇後的所有恨意。我心底甚至在想,她是不是已經不在人間了。”寧如鳶突然想起一件事來:“對了,我記得萬茵茵換過一次身邊的宮女,從前的那個丫頭,好似出宮出去了。我一會兒就去內務府看看那宮女出宮的冊子,然後派人去尋,看有冇有什麼線索。”江雲嬈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