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二百三十八章 淩霄宮

嘆了口氣說:“師弟啊,世道變了,如果我不幫他借壽,他就會逼著咱們給他增壽,你我肉體凡胎,當時我要是不答應他,這個黃老闆掏出槍來給咱倆綁上,那時候可就被動了,我收他錢也是想讓他放心,何況…”他頓了頓又說:“我給他借的是惡壽,續命的十年,恐怕到時候他會覺得自己甚至不如死了呢。”這薑還是老的辣!我隻想著黃老闆的缺德,卻沒想到人的壽命也是分為福壽惡壽的,並且最主要一點,不管是我的符咒還是疾虎,如此近的距離...做夢也從未想過會落到今天這樣的窘境,不由的笑了笑,自己在日本盡職盡責,想盡一切辦法的幫助豬大腸做事,在北鬥被人竊取之時,我與白伍闖過重重包圍,經過槍炮與玄術中的糾纏,帶回了訊息,可現在得到的卻是什麼?

回想起豬大腸曾要我去日本時說過的話,他說,我們不是效忠於某個人,更多的是為這個民族的安危,隻要掌握了九菊一派,那麼,我是可以幫助國家做很多的事情,但是,我並不奢求鮮花和掌聲,最渴望的隻想著要一片乾淨的天空,難道這都不願意給我麼?權術之間的交鋒我不懂,也不想去過多的參與,難道抽出事外都不可以麼?

大師兄不知為什麼會去密宗,但是,不管什麼原因,哪怕九菊宗主不幹了,我也必去不可!

回頭看了看茅山玄術堂,二樓的燈還是亮著的,又一次悄悄的進了屋,我拿走了那剩餘的兩卷經書,也許,此時此刻二師兄正在與朱麗娜談心,他們商討著將要結婚的事情,離開前我與二師兄聊了很多,畢竟,在感情方麵我還是有著一定說話的權利,比如,那一次的兩年之約,我忽然更加深刻的瞭解到,如果喜歡,那就趁現在,總不能讓人家女孩兒還得等著他。

待我重新回到街道上,對麵三人為難道:“張真人,如果被毛真人知曉,恐怕。”

我打斷了他們的話:“放心吧,他不會知道的,如果有那麼一天,就往身上推,多大的事情,我來承擔。”

“好吧,既然這樣,那就聽張真人的話了,得知恩公即將成家,我們兄弟三人也是為他感覺到高興。現在請上車,此地不便久留。”三人拱手,由我與白伍、太歲神上車,其他三名黑衣人隻跟著一名司機,剩下二人打算在其他位置匯合,而當小胖子剛坐上車,他又開啟了那欠打的本事。

“絕對的溫柔鄉,那娘們太漂亮了,那胸,那腿,那屁股,我要是你二師兄,也得老老實實在家待著。。。。那身材。哎呦!你打我幹什麼。”

將九龍寶劍在包內取出,太歲神驚慌的問我幹什麼!

小胖子的話激怒了我,幹什麼?她既然是我二師兄的女人,那就是我二嫂,同樣,也是我的親人,自己的親人受到旁人言語上的侮辱,我若無動於衷,又怎能對得起二師兄?於是,我一手掐住了程實的脖子,這一刻,他既然為山精魍魎,自然也是陰邪之物,九龍寶劍可斬陰,憤怒之下,將劍柄塞到了他的口中,一瞬間,程實的身體急速抽搐,很快便瘦了三圈,他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恐慌,身體抽搐,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形神俱滅。

我冷冷的說:“太歲神,這裡是凡間,不是仙界,沒有人會慣著你的肆無忌憚,有些話能說,有些話不能說,你還是太欠缺自控的能力,這次,我原諒你,當做是一個小小的教訓,倘若有下次,我會讓你永世不得翻身,或許,想死都會變成一種奢望。”拔下了九龍寶劍,程實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,汗水將他浸透,小胖子不再敢多言,畏懼的甚至不敢抬頭看我。

敲了敲司機的,要了一支菸,開啟了窗戶,我說:“你知道風水師胡潤的家在哪麼?”

“知道,張真人你要幹什麼?”

“開車。”

即將要離開香港,但胡潤那個時候的眼神卻令我記憶猶新,出於直覺,心裡很清楚,恐怕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算完,破了見龍卸甲,令風水反噬,六屍十命,鄭家隻保了一個孩子而已。所以,我擔心他會遷怒於二師兄,哪怕是一點點的苗頭,我也要將他扼殺在搖籃之中。

胡潤居住在維多利亞港附近的金融區,這裡晝夜燈火通明,好多人需要加班忙碌到整晚,燈火通明,將街道照的如同白晝,三名青年男子分別叫毛大、毛二、毛三,不過我叫他們毛大、二毛、三毛比較順嘴。

因為曾經有頭驢,他叫大毛,為了不重名,也隻能這樣了。他們說出了一個叫做‘淩霄宮’的組織,這個組織培養了許多像他們這樣的船伕,主要負責幫助各門各派以及個人做中介公司。

畢竟,總不能每個術士都要親自登門找活兒賺錢,而且,好多見不得人的事兒,既然大師們不方便親自出手,很好,隻要交錢,就會有人給你去辦。

每當有僱主找上門,淩霄宮的船伕會帶著訊息聯絡術士,好多有本事的人都願意躲在大山溝裡,甚至有的地方是不通電話的,船伕見到術士後,談好了價錢,由術士去做,成了以後,淩霄宮會給術士相應的報酬。

毛大說,曾經有一個術士需要煉丹,但卻缺12個處女,淩霄宮會與人販子取得聯絡,把人買了以後,包裝,運輸,一條龍的送到術士近前,當然,這裡麵也是需要對方付出昂貴的費用。

他們三個曾經在聯絡一位術士的時候,因為對方需要純土、火、木命格,一時找不到,正巧他們三個符合條件,於是就給他們三個賣了,更巧的是毛石因為被邪師傷過,當天去報仇,偷襲了那位邪師並且將其斬殺,就這樣,順便救了他們三個。

可當詢問起這個組織到底在哪的時候,他們卻是一無所知,這些船伕都是兒時開始訓練,需要懂得各種方言,並且淩霄宮的業務涉足各個國家的邪師,他們不單單要有超強的大腦,還要有精湛的個人武技以及生存的能力,每個船伕的身上皆有密密麻麻的符文刺青,毛大甚至給我看了手臂,感覺既不是梵文,又屬於東南亞一帶的符刺之術,很奇怪的圖案。

而那個神秘的淩霄宮幾乎遍佈了整個亞洲,每個船伕都有著聯絡方式,各個船伕有著獨立的銀行賬戶,當做成了買賣,會有人把錢打到他們的卡上。

當我問起是否會自由的時候。毛大說,他們沒有真正意義的自由,除非做夠了一萬單生意,才會批準離開,否則擅自脫離組織成家,老婆孩子都會被殘忍的殺掉。

並且,他說淩霄宮的神秘與強大源自於未知,如果組織想殺誰,強大的玄術足以令人在百步之內死於無形之中。

聊了許多以後,我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孤陋寡聞,毛大指著高高大樓,胡潤居住在39層,曾經三毛找過他合作,並且做過一單生意,所以,他們才知道對方的位置。

見到二師兄他們三個走的那麼近,我心裡有些擔心的問,所謂的淩霄宮,知不知道他們在為我二師兄服務?

毛大說:“知道,舵主很看重毛真人,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,一直讓我們三個勸說毛真人加入會員,何況,毛真人許下的任務是付費的,不礙事。”

整個淩霄宮的最基層是船伕,在向上一級是舵主,以此是香主、堂主,最後再到負責人,至於更上一級的是否存在,毛大說他也不知道,畢竟他們隻是最底層的船伕。

二師兄曾拿出一樣珍寶,以此來委託淩霄宮找尋大師兄,否則,訊息絕對不會這麼快的傳回來。

我們看了眼時間,現在已經到了後半夜兩點,將手裡的香菸掐掉,推開車門,白伍問:“用不用我跟你一起去?”

“不用,一點小事而已,很快就回來。”下了車,由毛大帶我走向了那間金融大廈,大堂的燈光明亮,隨著走進了以後,沒有卡,我們是上不去的。

正巧,保安室走出來二人,他們一口廣東話,看錶情也是哄我們出去,而毛大率先出手,一拳撂倒了一人,並且擒拿住近前的保安,手裡掏出了匕首,頂在了他的脖子上,熟練的粵語道:“三十九樓!”氣,直到身體的虧空感完全復甦。同樣,這三天我與何莎莎一句也沒有交談過,她還是那樣的安靜,每日除了睡覺以外,隻是麵無表情的靜坐發呆,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。到了第三天的上午,大鐵門被人開啟,一位彪形大漢進來便著急的說:“何小姐,何先生今天不知道怎麼了,身體得了奇怪的病,現在已經住院了,她讓我來這兒找你過去。”聽到對方的話,我緩緩的起了身,活動下三日以來一動不動的筋骨,骨節之間摩擦傳出響聲清脆,乍一聽猶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