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五十九章 純土命

了一堆還沒有完全燒成灰的女警服。吃飯的時候,女警換上了阿蓮的衣服與我們一起坐在了桌前,這一回她不再像開始那樣的無理取鬧,反而變得神經兮兮的問我黃鼠狼在哪?我解釋道:“哪有什麼黃鼠狼,你肯定是看錯了,我初到北京城就知道這裡不讓養驢,昨天的一切都是幻覺。”阿蓮給我夾菜,好像很怕我吃的少,一碗白米飯上麵蓋了厚厚一層韭菜炒雞蛋,以我對她的瞭解,百分百她是見今天多一個人吃飯,害怕我吃不飽,所以多給我夾點,並...賊眉鼠眼這四個字足以形容薑一這個人,他捂著頭,衝著我咧嘴嘿嘿的傻笑:“大表弟,你這手勁兒可真足啊,厲害厲害。”

近距離盯著他看了半晌,越看越吃驚,真的是一點沒認錯!如果把薑一的頭髮眉毛染白了,那簡直上就和薑尚坤一模一樣。回頭掃視了一圈麵館,剛剛的拚鬥已經讓這裡變得一團糟,桌椅板凳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,碟子碗筷也是摔碎了一地,每向前一步,那碎玻璃茬子踩在腳下咯吱咯吱的響亮。

麵館老闆的頭上沾著麵條,他頗為震驚的盯著我說:“兄弟,你能打歸能打,但這麼做可不和規矩,我張老三在孫家灣沒坑過人沒騙過人,除了開了這間麵館外就是放點錢,你哥哥在我這兒白紙黑字上寫著借條,可你來動手是個什麼意思?今天我們七個打不過你一個,我認了,但是,除非你能弄死我,否則如果讓你們安安全全走出孫家灣,我特麼張字倒著寫。”

薑一好似小人得誌一般衝過去,指著麵館老闆怒罵:“怎麼和我大表弟說話呢!告訴你,我大表弟以前可練過,別說你們孫家灣,就是把楊家溝,陳家寨的人都拉過裡也給你滅了。”

我一直都在考慮薑尚坤和薑一之間的關係,倆人這也太像了,除了眼神上的不同以外,活脫脫就是穿著同一副皮囊,可偏偏在這幅皮囊下麵有著兩個靈魂。

現在麵臨的問題主要出在借錢這上麵,不想把事情鬧大,何況強龍不壓地頭蛇,人家張老三敢在賭局上放高利貸,又怎能是表麵上廚師這麼簡單?再說了,一個村子少說也得數百人,真要家家戶戶齊上陣,我除了跑也沒有別的辦法。

薑一此時就像是老虎麵前的吉娃娃一樣,尖銳的吵鬧聲不斷,後來張老三索性閉上了眼。

我上前一步推了下薑一,他扭過身還說要替我教訓教訓張老三,我說:“你把嘴閉上,我有一個事兒要問你!”

“啥?大表弟你說啥?”

“薑尚坤是你什麼人?”我嚴肅道。緊緊盯著他的眼睛,不想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。薑一愣了半晌,搖搖頭:“我認識薑尚,就是封神榜裡的那個薑子牙。”

“我特麼打死你!”他氣的一哆嗦,抬起腳就給他踹倒,剛剛要不是他胡說八道,我犯得上和七個人打仗麼,別看有衛河龍王的幫助不疼,但胳膊、手腳、臉、後背、額頭、又青又腫可是實打實的。等衛河龍王的勁兒過去,難保我會難受幾天,這一切都怨麵前的爛賭鬼。

咱們交朋友,爛賭的、吸毒的,這兩種人一定躲遠點。賭博的人雙眼一紅,眼睛裡看見的隻有錢。吸毒的上來毒癮,那就已經泯滅人性了。所以,當一個賭鬼做出任何事情,都是能夠得到合理解釋的。

當薑一捂著肚子哎呦哎呦的喊疼時,我對麵館老闆說:“大哥實在抱歉,我和這個薑一併不認識,今天能來找他,目的也是想找他們家的長輩,如果他欠您的錢不還,您該怎麼做就怎麼做。”

薑一立刻在我身旁急了:“好啊,大表弟,我算是看錯你這個人了,你不講義氣!”

“我跟你不認識!”

“你能叫出我的名字,那咱倆就認識,你就是我大表弟,這錢你幫我還!”

我都不知道他在哪感覺出了這麼仗義,還我幫他還?聽他說完,我跑過去,薅住他的脖領子,狠狠的拽到了箱子邊,往前一壓。他立刻求饒,我說:“媽了個雞的,你在箱子裡出來的,就給滾回箱子裡去,還薑子牙?你就等薑子牙來救你吧!”

“表弟,別別!我錯了我錯了!誤會。”薑一連連哀求,兩隻手死死的抓著木箱子的邊,又說:“你不要找薑尚坤麼,我們認識認識,真的認識。”

“真的認識?”我停下了手,如果薑尚坤是北海太公的話,以地仙之軀倒也擔當的起太公二字,又將薑一拽了回來。他因為憋悶咳嗽了幾聲,長長的喘了口氣說:“認識認識,他是我叔父。”

“叔父?”我心裡拿捏不準,有哪家的叔侄關係長得會一模一樣?

讓薑一帶我去找薑尚坤,他頗為為難的說:“大表弟,你也看見了,我欠人家錢啊,你幫我把錢還上,還完了錢,我就帶你去找我叔父。”

張老三表情陰沉坐在一旁看著我們,他的其他幾名手下也是陸陸續續的站起了身,瞧著有人鼓搗著手機低聲打電話,要我看,肯定是在叫幫手。八萬塊,我手裡也沒有啊,此時的天也已經快黑了,薑一則表現出了一種等我給他還賬的態度。

思來想去,現在這個忙不幫也肯定不行了。我又對張老三說:“大哥,欠你的錢能不能寬限一下。”

“不行。你剛剛動手打了我的人,但是我們七打一還輸了,傳出去確實也丟人,所以我也不跟你計較了。但是,欠債還錢天經地義,一天也不寬限,今天爛賭鬼要是還還不上錢,那我就砍掉他兩隻手,一隻四萬,兩隻八萬塊錢,我就當錢丟了。”

張老三的眼睛裡已經閃爍出了兇光,但薑一的態度讓我很意外,明明都到了這份兒上了,他依然標出了漠不關心,一雙眼賊溜溜的往窗戶外麵看,兩隻腳也是一個勁兒的原地踏步,好似心裡長了草,又被火燒了眉毛一樣。

門外很快陸陸續續來了很多當地人,看得出今天這事兒不能簡單的結束。當即,我認真的說:“這樣吧,大哥。我不求你寬限我太多時間,八萬塊錢,明天上午八點,我一分不差的還給你。”

張老三說:“行,我信你一次。上午八點,錢不到,我砍了他的手。”

“但是大哥,我有一個條件,就是這人你得先給我放了。”我認真道。

“不行!”那邊嚴詞拒絕,理由則是爛賭鬼的名聲不太好。

我說:“你可以派人跟著我們,放心,我不出村子。天亮之前,我把八萬塊錢給你拿回來。”

張老三也是個明白人,吸了口煙:“你的意思是要在賭上把錢找回來?”

“對,天亮之前,八萬塊錢我拿不回來,你就砍了他的雙手,要是你喜歡,雙腳都可以贈給你。”我認真的說。

張老三當即答應了我的條件,又吩咐了身旁一位機靈的小夥子跟著我們。不過,薑一的心思完全不在還錢上,他還激動的問“怎麼賭?我會賭什麼?什麼能贏錢,什麼好玩。”雙眼珠子冒光,談起馬上要去賭錢,臉都都興奮的泛紅。

在一群人的注視下,我們出了麵館。日落黃昏,原本平靜的小村落,隨著夜幕的逐漸降臨,變得熱鬧起來,街道上人來人往,有開著豪車的大老闆,富二代,也有一些騎著電摩,裹著軍大衣的中年人。我問薑一,賭局的地方在哪?

薑一指著不遠處的高山,低聲說:“那裡以前在抗戰時期挖過防空洞,現在改成了地下賭局,絕對的安全,據說村長的後臺還挺厲害。大表弟,你有多少錢?把錢給我,等贏了以後咱倆對半分。”

旁邊張老三的夥計皺皺眉,我心想就薑一賭鬼的模樣,怎麼可能是行醫者的妙手回春?

我問他:“你最近運氣怎麼樣?”

薑一聽後連拍大腿,罵東家罵西家,不是誰克他,就是點背,反正一整個月那是一分錢都沒贏過。聽他講完,我又問他的八字,薑一很隨意的就告訴了我。

等我仔細一掐算,心裡有些奇怪,實在這個薑一竟然是五行純土的命格,這種純命格非常少見,一些個會邪法的人,都會抓一些純命的小孩兒來借壽借運,甚至用來祭祀鬼神。如果是別人,可能我就不當回事了,但偏偏薑一與薑尚坤長得一模一樣,這裡麵的事情有點耐人尋味。麼也不去,再後來,我問了具體位置,她在出了警衛室給我指了指後,由我獨自一人前去了那教學樓。今天的西北風不大,可卻非常的刺骨,走在街道上,道路兩旁的路燈有些昏暗,我走了站在原地至少有五分鐘,卻奇怪的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在此經過。沒多久,保安小跑回來,說沒找到什麼色鬼。又問我幹什麼去?總不能說去捉鬼吧,隨便找了個藉口上廁所,就這樣去了那間教學樓。到了樓下時,我還特意的左右看了看,但是,遠處一排排的柱子以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