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的動作，眨眨眼繼續盯著看。直到淩逸城探入殷素口中攻池掠地，殷素的思緒纔像光速般飛回腦中。立刻一合牙關，狠狠咬了口淩逸城，手一伸把他用力推開，背靠在牆壁上緩和混亂的氣息。淩逸城吃痛放開她，萬萬沒想到她會在這種時候推開他，身子也因為多喝了酒，一個沒站穩，向旁跌去了兩步，傾倒在了屏風上，屏風和人都一起順勢倒下，倒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音。殷素一驚，沒想到他會摔倒，想上前扶他，但外麵巡查的侍衛已經上前敲了門...經過一日的休整，第二日殷素就踏上了回京的旅途。蕭墨自然是要跟著的，用他的話來說，好不容易能看一次淩逸城的笑話，他怎麽能不去呢。

蕭九兒不放心殷素，也是一路護送殷素。而蕭言則是在蕭墨慫恿加死纏爛打之下，無可奈何的同意了。莊中的有些女子見三人都去京城，也提出要同行，蕭墨厚著臉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之下，終於將一群胡攪蠻纏、死皮賴臉的女子婉轉的拒絕了。

一路上蕭墨都是在製造笑料，麵對殷素的態度也恢複到以前的嬉皮笑臉，彷彿那的正經，他的嚴肅不複存在。

殷素在一路上雖然厭煩他的呱噪，但偶爾也買他的麵子，搭理他幾下，隻是她的搭理卻換來蕭墨更加的肆無忌憚。

就比如，這日。

“素素，如果讓你在我和蕭九兒，蕭言中你選誰？”蕭墨一臉期待的看著殷素。

殷素瞟了他一眼，不鹹不淡道：“你覺得呢？”

“當然是我啦！”蕭墨毫不猶豫的說出了答案，臉上滿是理所當然，“我長的最好，性格最好，又專情。”

殷素輕勾嘴角，“你也最招蜂引蝶。”

“……”蕭墨一噎，而後狡辯道：“那叫魅力！”

“穿花衣服還怪蜜蜂蜇人，也就是你這樣的了。”

蕭墨瞬時間被反駁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，有些氣餒，又返回原本的問題，問道：“那素素你選誰呢？”

“一個都不選。”

“這個答案算犯規，重選。”蕭墨不達目的誓不罷休。

“抗議無效。”殷素懶懶回答。

蕭墨有些沮喪，“好嘛，那再加一個淩逸城。”

殷素臉色一僵，蕭墨見她臉色一變，立馬歡脫的跑了，“素素，我去後麵那輛馬車和蕭言說話了啊。”聲音從車外傳進車內。

殷素知道蕭墨是在試探自己的心意，幫淩逸城，或許也是幫蕭九兒。本在車外坐著的蕭九兒在蕭墨走後進了車內，很順手的將手搭在殷素脈搏之上，檢視她的脈搏。

殷素手微微一動，想要躲掉卻最終還是停住了，但蕭九兒的手終是沒有搭上來，他看出了她的意圖，他很自然的收回了手，隻是眼底閃過的失落他心知肚明。

殷素有些尷尬的看向他，卻見他向她緩緩一笑，而後問道：“可要聽曲？”

殷素點點頭，蕭九兒拿出長簫，放在嘴邊緩緩吹起，沉悶卻不乏清幽的簫聲從馬車中傳出，走在前麵馬車裏的蕭言蕭墨聽到這個簫聲，兩人皆是一愣，而後相視一眼，都在對方眼底看到了無奈。

殷素看著眼前這個少有神情的男子，他從不笑，但唯獨對她笑。他在別人麵前很少有情緒的變動，卻因為她的病而變得焦躁，煩悶。

她曾經不能理解為何瑰芮不選擇子書，此時她卻明白了。她不明白為何子書會對她、對瑰芮態度迥異，此刻她也明白了。有些人，認定了，便改變不了。

幾人的趕路並沒有因為什麽事而拖延，所以程序也比較快。素真誠的對蕭九兒一笑，蕭九兒微微一點頭算是應下了。蕭九兒拿起火摺子點起柴火，而後就熄了火摺子。他們不知道會被困幾天，還是省點用。吃完幹糧，蕭九兒遞給殷素一個水壺，殷素接過喝了幾口。而後突然想到一件事，“這裏可見河流？”“有，不過離這裏有些距離，明日再去檢視。”蕭九兒接過殷素還回的水壺，回答道。剛剛他出去時，見到了河流。殷素心中鬆了一口氣，看來不會被困太久。接著暖暖手，準備睡覺。外麵的寒風不斷湧進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