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張嘴臉，我心向佛，便是佛；我心向魔，便成魔。”淩靖垣有些驚訝的看著殷素，她竟會說出這些話。但她接下來的話則是讓他無比震驚。“即便是你，也不像表麵那般單純，不是嗎？”她在與他接觸中，感受到了他不同於記憶中的謹慎與試探。她從不覺得淩靖垣是單純的，同時她看人從不看人的好壞。他沒有傷害自己的心，他關心自己，這就足夠了。有那麽一瞬間，淩靖垣似乎聽見了一絲自己臉上麵具破裂的聲音。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幅畫，隻怕...她在心裏暗暗讚歎一番後，並未多想就拿著衣服就走過去，卻聽他似乎有些懊惱的歎息一聲，“我真是虧了。”

殷素皺眉，不明白他什麽意思，但不知為何，她心底沒有什麽好的預感。果然隻聽他哀歎的說道：“身材和臉蛋一樣平庸。”

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，殷素額上青筋直跳，忍了半天，終是忍住了將手中的衣服扔在他臉上的衝動，卻沒忍住將衣服扔在他身上的衝動。殷素惡狠狠的將衣服扔到他懷裏，氣的直接走了。

他爺爺的，誰愛伺候誰伺候！老孃不和他玩了！

但到剛走到拐彎處，殷素就鎮定下來了，不行她不能走，她一走什麽就都完了！殷素馬上將自己調成了厚臉皮模式，守在拐角處等著他出來。

沒多久，哈淩就一臉平靜的邁著步子走出來了，經過殷素的時候眼不斜視，似乎沒有看到她一般，對她的笑臉視而不見。

殷素心中罵娘，卻也是厚著臉皮跟了上去。他走的很慢，她隻能在他身旁如烏龜爬一般走著，還不時的像個狗腿般的小人一樣詢問他：“大人，累不累，要不要歇歇？”

可惜，他充耳不聞，隻是獨自呢喃著：“等會是去找祭祀大人呢，還是去找軍師呢？”

殷素向來是個好人，既然他有選擇困難綜合症，她就幫他選了，所以很是大言不慚道：“大人您就應該好好回去睡個覺，然後明天起床又是新的一天，明天我和大人一起高高興興的去虐那位大人！”

殷素說的雄赳赳氣昂昂的，隻是某人絲毫沒有要採納的意思，隻聽他繼續道：“還是去找軍師吧，讓全族人出動纔好玩。”

好玩個屁！殷素真想吐他一臉唾沫星子，丫的，要不看在她的小辮子被他楸住，鬼才高興理他！但是殷素不能這麽說，因為她向來是個以德報怨的人，就像現在，“都深夜了，大家都累了，大人您也早點休息吧，為了個小人物把您累著實在太不值得了。”

“可有人敢甩我臉啊。”他一聲哀歎，似乎很是惆悵。隻差沒用哀怨婉轉的調子唱著竇娥冤了！

“那您也甩她臉色！”殷素義正言辭的趕忙接上，好不容易他終於沒無視她，回了一句，她可要把握機會啊！被甩臉色就被甩吧，反正她也不在意。

就在殷素已經做好了準備的時候，隻聽他有些無奈的問了一句，“你有臉嗎？”

丫的，你才沒臉呢！她不止有臉，還有兩張臉呢！額，總覺得哪裏不對勁。但殷素沒有時間想這麽多，她首先得把這尊大神給哄高興了，立刻附和道：“沒有！大人您說的是，小人物怎麽會有臉？”

“哦？是嗎？”哈淩似乎來了興致，挑了挑他好看到不行的眉毛，用他那邪魅的眼角瞟了眼殷素，“我怎麽覺得小人物的不僅有臉，還不止一張，並且厚的堪比城牆呢？”

忍無可忍，重新再忍！殷素在心裏暗暗對自己說，我們要勇於與惡勢力作鬥爭，所以她要和他對抗到底，以顯示她那崇高的品格！路走過來，沒有遇到什麽大的磨難卻依舊把兩人折磨的有些疲憊。回想起他之前那些讓自己感到奇怪，鬱悶的行為舉動，隻怕他早已動了心，但自己又是什麽時候動心的？她並不知道，隻是在不知不覺中，他就開始牽動自己的心，自己的情緒。殷素翻了一個身，用被子用力裹緊自己，來驅除自己的想思念。心中忍不住的開始胡思亂想，何時才能見到他？也不知道他過的怎麽樣。京都，逸王府。“王爺，應該就是她了。”譚景將手中的女子拎到淩逸城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