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手輕輕撫過她的臉，“隻要你願意，我此生就隻要殷素。”宴會上太後的試探他自然察覺出來了，當時他那樣說一方麵是為了自己不受牽製從而保護她，最重要的是她的心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，既然如此，他不能娶她，娶誰都已經為所謂了。原本的信念，卻因為她變得脆弱，甚至不堪一擊，讓他有種墮落沉淪的趨勢。淩逸城更加痛苦的皺著眉頭，想要逼自己更清醒一點，剛開始可能還以為在做夢，但是這麽多話說下來，也感覺到了不對勁。殷素淺笑...“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麽事，但如今你和瑤池宮盡量減少來往也是好的，炎帝不會看在一件寶物的麵子上不與瑤池宮記仇的。”雪瑤看著她語重心長道。

清婉看了雪瑤一會兒，欲言又止了幾番後，抿唇點點頭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雪瑤微笑的目送她離開，待她離開後微微歎了歎氣，詭譎的形勢她也不知道怎麽辦，王母娘娘也從來不說什麽，什麽都是自己一個人扛下來。但她相信王母娘娘一定不會害清婉的。

清婉將衣服放回陵水宮，雪女就來找她了，兩人便一同去了藏書閣。

路上，雪女抱怨道：“玄武最近不知吃了什麽，神經有點問題。”

“怎麽了？”

雪女撇了撇嘴，“時不時就過來打我一下，不知道他力氣大啊，每次都被打的痛死了，每次還都說不小心，我看他就是故意的！”

“……”清婉一瞬間有種想要跳樓的奔潰，她這是教了什麽樣的徒弟？

“咳，他可能真是不小心，改天我幫你教育他一下。”清婉摸摸鼻子道。

雪女瞥了眼她，“哦，不過不用你教育了，我已經教訓過了。”

清婉尷尬的笑笑，她甚至能想象到玄武被怎麽樣一頓劈頭蓋臉的罵。

雪女看了眼清婉道：“清婉，少天是不是應該喜歡你？”

清婉微微訝然的看了她一眼，隨後點點頭。

“那看來我猜的沒錯。”雪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，隨後看著清婉道：“你之前教訓我的話我還記著，不過我要說的是，我吊著玄武是因為我不喜歡其他人，而我也不討厭他。我吊著他說不定哪天我真就喜歡上他了，所以吊著無妨。”

雪女慢慢將視線從清婉臉上收回，“我也希望你能將我這番話聽進去，如果你有喜歡的人了，你要是可以斷了那念想的話就無妨。但要是斷不了，等到少天醒來，你不能為了不讓少天傷心或是因為愧疚，不忍心拒絕他。”

清婉低著頭，過了良久問了一句，“為什麽？”

雪女眨眨眼，“什麽為什麽？”

“或許我和他在一起時間久了就忘了別人了。”

雪女低頭想了想，“其實這樣也行，不過隻要在這期間你不要顯露出來，少天不要發現，不然以少天那麽驕傲的性子定然是會受傷的。”

一抬眼已經到了藏經閣，“算了，想那麽多做什麽，我就是提醒你一下，誰叫你跟玄武說了那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，我不也要說一兩件你糟心的事，不然讓我一個人心煩多不合理。”

“……”清婉看了眼雪女，難怪她總覺得這談話有點怪怪的感覺，但雪女說的事卻是她內心最糾結最糾結的事，比雪女想的還有糾結。

這天在藏經閣，清婉沒有待長時間，天色微微暗，清婉就和雪女回到了陵水宮。清婉換上雪瑤那身衣服，待天色再晚些後，便去了天極宮。

門童又一次看到清婉時，臉色依舊僵硬的不行，說了尊君不在，但念夙卻興奮的跑了出來。，就見念夙眼巴巴的站在門口望著自己，見她回來了，眼睛裏迸發出一抹閃亮亮的光，“清婉姐姐，你回來了啊！”清婉笑笑，卻覺得有點頭疼，這孩子也太依賴自己吧，竟有點讓人受不了。“你在這兒等了多久了？”念夙腳尖磨著地兒，赧然的說道：“姐姐不回來我不放心，做完功課我就來這兒等了。”心裏卻是在想，我這麽乖，這麽情深意切的，姐姐會不會感動啊，會不會誇獎我啊。真是的，想想就讓人臉紅啊。清婉過去摸了摸他腦袋，哀歎一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