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章

”寧如鳶:“那絕代舞姬送入後宮了怎麼辦,本宮可隻關心這個!”春棠扶額:“娘娘,您就快些答應皇上,說您知道了。”寧如鳶從天元宮出來,坐上鳳輦回宮,正好看見含黛鬼鬼祟祟的從天元宮出去朝著另外的方向走去了。她目光遠眺著:“皇上宮裡的那個新麵孔瞧著是真不老實啊,春棠,過去教訓教訓她。一個天元宮茶房的宮女,不好好在茶房待著,四處亂竄個什麼!”春棠領命,帶了幾個小太監將含黛給捉了過來,幾個耳光就扇了去:“說,...“你說。”

“皇後孃娘倒台,後宮的權力絕不會傾斜到趙家一家人手裡,這時候您覺得會給誰?”

寧如鳶這話是聽懂了的,眼眸子一轉:

“皇後倒台,皇上也不會看著趙家人一家獨大,自然要分一半出來,那多半是落在本宮的手裡。”

江雲嬈唇角彎起弧度:

“是啊,咱們現在可是一條線的螞蚱。您助我的時候,也在幫您自己。”

寧如鳶冇再說話,轉身出牢房了幾步又退了回來:

“但是本宮心底還是不爽,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勾的皇上!”

江雲嬈翻了翻白眼,這寧如鳶腦子裡隻有與裴琰的情情愛愛了,估計將來的路也不好走的。這不是戀愛腦是什麼?

“寧貴妃,書上有句話說的是,被愛者無需努力,不被愛者才需要。”

寧如鳶吼道:“你什麼意思,你是說皇上愛你不愛本宮了!”

江雲嬈淡淡看著她:

“非也。我是想說,感情的事情強求不來,皇上本就已經鐘情於貴妃娘娘了,您不必如此費力的去討好。是你的,誰也搶不走。”

寧如鳶悶著一口氣出了死牢,她覺得簡直是奇怪,江雲嬈居然說皇上鐘情於自己,真是可笑。

皇帝的心早就飛了,她這是在說胡話。

不過第二日,江雲嬈便發現自己從死牢轉移去了大理寺的牢房,

她心底想著也好,交給大理寺審查,至少不是後宮那幾人在那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了。

可是閒下來也會想起裴琰,他是不是都冇有過問一下這件事?

帝都城外·翦雲山

裴琰一身黑底繡著龍紋的窄袖長袍,他修長身影肩寬窄腰的立在一匹墨色黑馬上:

“向來肅清亂黨,還是要自己手上的兵馬強壯才行。”

鶴蘭因看著翦雲山下的練兵場,這些都是裴琰親自特訓的親兵,是轉為皇帝驅使的一股力量。

裴琰這皇位來得陡然,從前那些兄弟們自然是不服的,

朝內世家鼎立,各自從前也有支援的其餘皇子,勢力不容小覷。

故而裴琰便命鶴蘭因親自訓練這支五萬餘人的軍隊,一直隱匿在翦雲山。

一年過去,這還是他第一次親自來閱兵。

有信來報:“啟奏皇上,後宮出事了。”

裴琰漠然的黑瞳盯向那傳報的太監:“你是鐘雲宮的人,朕記得。”

小太監道:“是,奴纔是貴妃娘娘身邊的人。娘娘讓奴纔來告訴皇上,墜湖一案的凶手找到了,是嫻婉儀。”

鶴蘭因頭一個說話:“怎會是嫻婉儀,一定是查錯了。”

裴琰麵無表情,但那雙深邃的眼睛明顯起了一些波瀾:

“皇後在後宮,如何斷案的?”

小太監答:“皇後孃娘將嫻婉儀打入死牢了,明日賜鴆酒。

前後人證物證俱在,婉儀娘娘不曾辯駁什麼,不過昨日貴妃娘娘將人轉去了大理寺的牢房。”

鶴蘭因道:“貴妃娘娘也覺得此案有誤,皇上,您要不要提前回宮?您的大皇子可怎麼辦啊?”在大周後宮,皇貴妃位同副後,相當於民間的平妻,也算是嫡繫了,皇貴妃生下的孩子也自然是嫡子,與皇後的一般。魏婉瑩的心咯噔一下,她連忙將身子轉了過來,垂眸看了她一眼:“趙舒盈,念在你提供了一個對本宮極為重要的資訊上,本宮就將你調往內務府,撿個輕鬆的活計吧。”趙舒盈冇有等來皇後的一個激動也算是預料之中,魏婉瑩本就心計深沉,什麼事情都不會表露出來的。她用這子嗣說話,魏婉瑩再是平靜,...